贾川又舒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说:“你看,所有推断都无法找到实证,正殿内有藏银之处,可究竟有多少?我觉着肯定不止包袱里那些,可找谁证明?都是推断,所以我说这案子没必要寻根,只要知道大概,而那地窖中的金银才是关键,只要能安稳的找到所有箱子,而后安全运送回京,这案子便可翻篇了。”
张政探究的看了看贾川,问:“没有别的可能了?若只是那些部族想要如何,确实如你所说,可……”
“不会有别的可能,我先后到过现场数次,你猜怎么着?前两次我竟是没有发现任何痕迹,待找到地窖,我发现他们连个土渣都没有掉落,一开始我也是想不通,怎会如此细致?”
“因他们不是在自己地盘,而这件事对他们来说至关重要,且时间不多,若是时间充裕他们可以先买通县衙中人,一切便好办多了。”
“别说,就那个知县,确实给点银子就能配合,可惜他们偏想到了用宗教吓退村民这一招,又想借用年根衙门不理政事……没想到我来了。所以这案子没必要查到根,也查不到根,那两个假道士同意合作的时候,那些人便已想好了要了他们的命,自己作死,谁拦得住?”
张政点点头说:“涉及到外族,确实难以详查,皇上是担心这些年有官员牵扯其中,但你也说了,他们谋划,行事都十分细致,但凡有人参与其中,都不会是眼下的境况。”张政看向贾川:“皇上的意思这里的事还是不要大张旗鼓的宣扬才好,最好是有个说辞,我想了一路,没想出来个好的,你可得帮我想想。”
“这还不简单,”贾川两手一摊:“这山中有座古墓,在被人盗掘的时候,被献县县丞当场抓获,皇上命人来勘察,墓室损毁严重,仍有少量陪葬品留存,皇上只得命人清理,至于哪个朝代的古墓?都被盗过了,没有留下墓志铭,也没有印章。”
张政瞪大眼睛看着贾川看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问道:“你……”
“没有!我这可是费劲心思帮你想的。”
张政赶紧朝贾川拱了拱手,而后长出一口气说:“我的事说完了,现下说说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