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川没有让座的意思,而是直接开口问道:“我只想知道你为何要说谎?若是回答的不让我满意,你我再见便是在牢中。”
赵德文急急的答道:“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啊。”
“你说往常跟着周成的下人你记得,可死在耳房的那人便是平日里跟着周成的,你怎会不认识呢?”
赵德文愣了一下,才说:“不是不认识,是没敢仔细看,再说,周大使疑心重,他身边的人偶尔会换,根本不会与我们多言,这些人虽是周家下人,但在采药局可是鼻孔朝天的,且我们也不是日日都得见,我不能一眼认出……这,这也正常吧?”
“是正常,但你认不出不代表别人也认不出,他们日日陪着周成进出,莫说最近没有换人,便是换了,只需一两日,采药局有的是人能认得,你也说周成身边的人在采药局能横着走,不记住脸怎么能行?”
“可,可我只是没敢细瞧啊,咱俩说的是一回事吗?”赵德文委屈的问。
贾川扭头问采莲:“你认识吗?”
采莲忙摆手说:“我很少去其他院子,他家下人如何横着走也走不到我那破院子。”
赵德文也说:“周大使家的下人,莫说是常跟着的,便是谁突然来了,只说自己是周府的,他就是只周府的臭虫,我们也得敬着。”
陈默沉声说:“要我说这俩人都直接带去府衙,严刑拷打之下,才会说真话。”
赵德文显然是被陈默的话吓得不轻,他赶忙求饶道:“我若是知道点什么早便如同那名下人一般被毒死了,又怎会活生生的站在这儿?”
“若就是你毒杀的呢?”陈默沉声问。
“怎可能会是我……我,我杀周大使有何好处?”赵德文记得声调都变了。
“或许你便可坐上大使之位。”
“王爷甚少理会采药局的事,老王爷在世的时候,我或许还有半分机会,至少老王爷知道我是谁,可王爷不知道啊,四个副使呢,我杀了他也未必轮到我,何必呢?再说,再说我也做不了啊,周大使对采药局政务甚少过问,反倒是与各地之间不能入账的事全都要经他的手,就这些人情世故,我一概不知,真说让我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