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郑头点头说:“周成的尸体可是细皮嫩肉的,不见任何磕碰之后的青紫,你说这个顺子会不会是死前干过什么活儿,磕碰了?下人嘛,难免做些粗活。”
“他可不是一般的下人,在采药局轮不到他做粗活。”
“也是,那凶犯能将主仆二人分开毒杀,可见不是一个人……”
贾川扭头看了看老郑头问:“他跑出去宣讲周成死了的时候,可没有喊谁将他分开了。”
老郑头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么档子事,便问道:“会不会是有人说谎了?”
贾川耸了耸肩说:“顺子说的对,若是同时杀,为何要分开?若不是同时杀的,凶犯哪来的底气再动手而不被发现?再说,多留那几个时辰的命有何用?就为了报信?说不通!他们主仆二人中的毒可能并非一种,或者有可能周成真的喝下不止一种毒?他为何心甘情愿的喝下?”贾川皱着眉沉思片刻,站起身说:“走,再去看看周成。”
老郑头迅速的跟上,可站在墙边的采莲却迟迟未动。
二人刚出了耳房,便看到高云朵和董圆圆在院子里,董圆圆正与大黄玩耍,可能是知道自己暂时不用送命,大黄玩的很是开心。
“怎不进屋歇息?外面冷。”贾川看着高云朵说。
高云朵还没吭声,董圆圆先说道:“问出来好多事,姐姐差点就进去找你了。”
“哦?进屋说,我得先洗洗手。”
……
邹氏和月娘都没少遭罪,高云朵也不想动手,可这二人如同街上泼妇一般,先是相互怒骂,而后相互扯头发,邹氏身上有伤,难免吃些亏,月娘本可借机报仇,奈何为了保持楚楚动人的病态美,每日只稍稍吃些东西,这时候最是需要力气,可她哪有啊。
见二人都打不动了,高云朵才开口,她只说了‘周成已死’,这两个女人便用不同的方式表现了悲戚。
邹氏扯着脖子哭喊,月娘只知发呆。
董圆圆听得心烦,一嗓子便让邹氏住了嘴,也将月娘的魂喊了回来。
可无论高云朵问什么,二人均不答话。
高云朵意识到想要问出点什么来,不动手是不行了。
董圆圆很是不解,她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