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川点点头,皱眉说:
“我只是好奇杀了周成谁获利?如何获利?可这么想本身就是错的,你们刚才也在分析为何用毒,大晚上的,这院子里只有主仆二人,能毒死他们便也可刀杀……我换个说法,就算周成必须死于毒物,那假顺子呢?刚高云天说了,凶犯不仅要灌假顺子喝下毒药,还要算准了在他出去叫喊后回来再毒杀,出了这等样的事,很快便会有人到院子里来,凶犯确实可混在那些人中间,可算准时机灌药,是不是有点难?再说,为何要杀同伙呢?要杀也可先离开后再杀……”
陈默忙说:“肯定是想栽赃假顺子,不对,本来就是他杀的,他们就是想用假顺子将这个案子扛下来……”
“若是如此,理应留下些线索才对,这里干净些我能理解,假顺子住的地方都那么干净,便有些说不过去了。”
“那应该有什么?”高云天纳闷的问。
贾川耸了耸肩说:“至少也应该有毒药。”
三人都是一副沉思的模样,贾川站起身打开房门,看着院中带着寒光一起练大黄的董圆圆……身边不远处的高云朵,轻声说:“她不该用婚姻做赌注。”
“你嘟囔啥呢?”高云天走过来问。
“我说坐在一起说说案情是有用的,我这不就想明白了主仆二人是谁杀的了?”
“谁?”
“老郑头!验尸!”
……
老郑头骂骂咧咧的从西厢房里出来。
昨晚贾川是睡得香甜,呼噜声震天,老郑头心里那块阴影可还没消散呢,自己吓唬自己玩了一晚上,上午跑到陈默和高云天的屋子里睡了会儿,中午吃完饭又睡了,睡得正香被顺子推醒,说是又要验尸,他能不骂?
那两具尸体,老郑头闭眼都能画出来了,还能验啥?
耳房里是蹲在地上的贾川和老郑头,墙边依旧站着采莲。
院中,高云天低声问陈默:“你说他一天验八遍,是验尸还是想见谁?”
陈默扭头先是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