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镇面对这位,也不敢有半分大意:
“秦公子,连你也没法除去毒煞吗?”
那公子的声音极为空灵:
“我已极尽能事,可惜本派秘法并无针对毒煞之功效,此人的武功更是阴毒邪恶,筑窍为穴,将窍中养神之法用以极致,却又借他人为媒,汲取精气神,化为煞毒源头。”
“本派传承已久,可也没有听过这一法门。”
“方才我用真气封住他的经络,但真气总有耗尽时”
那公子本想具体追问使用邪功之人。
可见一旁老者面含凄然绝望,便住口不言,微微摇头。
杨镇出了静室,来到一方庭院。
他摇头看着左右两株巨大的紫薇树,那满树白色的紫薇花,就要在这伤寒的秋天凋零。
“这两株花树,左边是孟德功所植,右边是苏运所植。”
“他们一个使左手剑,一个使右手剑。二十多年前植此树时,还曾将这两株树自比,说要守在我门前,好叫见时舒心,歇时安心。”
杨大龙头此时心中绝望,自然有悲秋寂寥之情。
他手扶长须,望着花树,呆呆入神。
秦公子道:“花树再美,终究不胜西风,每个人的光阴走到尽头,也都会像这些花瓣一样碎散零落。”
“秦公子所言不假”
杨镇望一片掉落的花瓣,像是有了决断:“是杨某太自私了,总想着挽留兄弟,却让兄弟受苦到现在,唉,早该顺了他的心意。”
“可见我已老,只剩迟暮,不及当年的果决。”
“……”
南阳帮门口,吕重一脸无奈地走出。
应羽和吕无瑕已将马车停靠在门口,准备把吕重接回去。
“师父,连东都来的高手都没法救治苏堂主吗?”
吕重摇头:“也许这煞毒就和那老魔说的一样,天下间无人可解。”
“魔门老怪的手段,让人惊悚。”
听老爹说的这样绝对,师兄也长须短叹,吕无瑕便有些不服气。
“我看就是那老怪吹牛!”
吕重瞪了她一眼:“胡说什么,他若是吹牛,能难倒这许多人吗?”
“师兄,你还记得任家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