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发表不出这种丧心病狂的言论，他甚至怀疑，史莱特这个材料商人，是不是走私了不少的尸体。
当然，史莱特要是知道他的腹诽，倒也不会反驳。
他当年确实私底下交易了不少尸体。
“不对劲，这头发的光泽程度造不了假，但是他的血肉，里面蕴含的能量过低，这尸体多久了。”
许茗烟掰掰手指头，“是我昨天刚杀的。”
史莱特又蘸取一点血液，凑近鼻尖闻了闻。
“不对劲。”闭上眼睛，思索了一会，也没想出头绪，史莱特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献祭。”
卡罗琳突然冷不丁冒出两个字。
史莱特眼睛一亮，“对，献祭，如果是献祭的话，不单单是献祭一双腿，这双腿不过是能量的载体，这才导致他体内蕴含的能量过低。
也正因为是献祭，所以他的双腿才不可恢复。”
史莱特兴奋地说，对着卡罗琳恭敬道，“还是您见多识广。”
许茗烟点点头，如果把在场的死鬼按资排辈，好像卡罗琳的资历确实是最深的。
不过，“献祭，这东西和魔咒相关吗？”
琪瑞丝为许茗烟科普知识，“施展魔咒的过程中，消耗活体材料，称之为献祭。”
“这献祭还能献祭一半啊？”
许茗烟好奇。
“如果是别的普通精灵，可能得一整条命，但是这精灵厉害，所以献祭半个身体就行。”
许茗烟一脸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能从这个伤，推断他参与的是什么魔咒吗？”
“这我们就没有办法了。”
在场的死鬼傀儡们纷纷摇头。
“行吧。”
许茗烟若有所思，说到魔咒，她知道的，就是那场灭绝人类的魔咒。
如果是那种魔咒，献祭半个精灵中地位最高，实力强劲的光明精灵，倒也算合理，但是还不够。
不知道其他异族，是不是也献祭了什么。
既然知道这精灵的异常原因，众人对他尸体就不怎么感兴趣了。
不过走的时候，露西亚和史莱特带了部分精灵的血肉，回去进行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