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怀瑾红着眼睛不说话。
秦素云有些着急，这一个两个的都怎么回事？这是什么很难回答的问题吗？
正当她想再追问，小吴从车上下来：“秦姨，演出快开始了，咱们赶紧进去吧。”
说完，她对苏婳说道：“苏同志，你能把你的孩子抱走吗？”
秦素云抱着小宝不放，转头看向苏婳：“小苏，你也是要去看演出的对吧？走，咱们娘儿俩坐一起。还有大宝小宝，你们想和秦奶奶一起看演出吗？”
小宝点了点小脑袋：“小宝想，妈妈，可以吗？”
她一脸渴望地看着苏婳。
苏婳左右看了一眼那对狗、男女，见两人都十分紧张的样子，她故意笑着点头：“当然可以，我们都是军属，当然可以去看演出啊。”
林长征和张雪的脸色顿时难看到了极点。
苏婳身子一拧，甩开两人的手，笑着牵起林怀瑾：“秦姨，我还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场合呢，我穿成这样会不会失了礼数？”
秦素云这才注意到苏婳身上还穿着前几天那身摞满了补丁的衣服。
“小苏，不是让你去买衣服了吗？你怎么还穿着这个？”
苏婳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秦姨，我去看了，那些衣服太贵了，我舍不得。一件衣服要三十块呢。”
秦素云心疼得不行：“你真是个糊涂蛋！你男人一个月津贴少说也得有个百八十的，买一件三十块的衣服绰绰有余了！”
苏婳连连摆手：“不行的，三十块，够我和两个孩子一年的生活费了。我卖一次血，也才挣二十块。”
林长征眉头一皱：“卖血，你卖过血？为什么要卖血？”
苏婳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因为我和我的两个孩子没有钱治病，所以我要卖血。三年里，我一共卖过五次血，换了一百二十块钱。最近的一次是半个月前，我和两个孩子都病了，为了救命，所以我让血站的人多抽了一倍的血，换了四十块救命钱。”
说着，她将自己的两条袖子拉了上去，露出手臂上的淤青来：“也就是这次卖血，险些要我了的命。”
在场的人看着苏婳细瘦的胳膊上，那大片的淤青，顿时说不出话来。
苏婳将袖子放下，眼神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