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夫转头看向王大庆,道:“你可真是……真是……居然对一条狗用激将法?!”
“它不是狗,是狼,而且还带过队伍。”王大庆笑呵呵地纠正。
“借口!要是小孬孬真受伤了,你可别哭鼻子。”李大夫面红耳赤地数落。
王大庆一点也不担心,小孬孬打不过熊瞎子是事实,但逃命还是有本事的,否则他这几个月给它喝的灵泉不就白费了?
他转头拿工具准备布置陷阱:“小马快来帮忙挖坑,想真正帮它,就得靠我们自己动手。”
“你这是连人都不放过啊。”李大夫一边吐槽一边跟了上去。
“你不想买自行车去泡妞的话,那就站着别动。”王大庆淡淡地说。
李大夫一脸郁闷,和刚回来的马国宝一起动手挖土坑。
两个多小时后,陷阱终于布置完毕。
由于马国宝和李大夫坚持不进庙里,王大庆也只得在庙外搭帐篷和他们一起过夜。
帐篷盖了树枝伪装,搭建在庙的左侧墙体边。
此时大约是凌晨三点多,合江地区纬度偏北又靠东,天很快就会亮。
王大庆让两人先休息,自己来守夜。
可马国宝和李大夫都担心小孬孬的安危,根本睡不着,脑袋一直探在帐篷口,直勾勾地盯着那片松树林。
“那我睡了啊。”王大庆一翻身就躺下,没过几分钟就鼾声四起。
他再次梦到自己在抓老虎。
正要开枪时,天空突然风云变色,雷声轰鸣,整片世界似乎都在崩塌,他的耳边传来马国宝急促的呼唤。
“要是没有正当理由,我一枪崩了你。”王大庆眼皮都没睁开,语气阴冷地威胁。
“猞猁流血了。”马国宝声音发颤。
那只猞猁被他们当作诱饵,挂在一根插在地上的木棍顶端,周围全是陷阱,别说狸花猫,就算是一只小刺猬靠近也得栽进去。
王大庆还没弄明白什么叫“流血”,就张开眼翻身起身,用双手分别撑在马国宝和李大夫的背上,脑袋伸出帐篷口往外看去。
此时东方已经泛白,晨曦透出,周围环境一览无余。
那只挂在木棍上的猞猁,确实在滴血。
“没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