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汉牛拼命挣扎，喊道：“不要抓我，我不能坐牢，我爹没人照顾，求求你们，快放开我，救命啊……”
李天成叹了口气，安慰道：“你别紧张，我知道不是你做的，你带我们去找真正的凶手，你去指正凶手，就可以宽大处理，说不定就能回来照顾你爹，你赶紧说凶手在哪里？”
秦汉牛愣住了好几秒，忽然说道：“不是，没有凶手，嗯，我就是凶手，不过我不是故意的，你们放过我吧，我也不想这样。”
祁阳冷冷地说道：“你太不老实了，之前那个谁还说你老实，你赶紧交代，不然就从严处理，你这辈子都待在监狱里面。”
秦汉牛急忙说道：“我老实交代，我就是凶手，但我没想到害死那些孩子，我也是没办法，其实我也很内疚。”
李天成叹了口气，“阿牛，你就老实说，我们都知道，是有人指使你这样做，但那个人是骗你的，你不能相信，你要跟我们坦白，我们才能帮你。”
秦汉牛不搭话了，干脆地上一趟，闭着眼睛，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回答。
李天成生气了，踹了他一脚，“你这是故意不配合啊，好啊，是我看错你了，行，不说是吧，那就把你抬回去，到你爹跟前说，让你爹看看他生了个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