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尽欢确实有办法，只要有程莹常用的东西，她就能将人给找出来，不是什么费事的活儿，但她没有第一时间回复柳如凝。
切断了通讯以后，她跟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认真吃完了厉辞舟烧出来的饭菜， 饭桌上只字不提关于柳家的事情，直到柳如凝再一次打来电话。
距离程莹失踪，已经过去大半天的时间了。
“小欢，姐姐求求你，就算有什么错，那跟妈妈没有关系，她也是被逼的，你也看到了，在柳家，她根本没有说话的权利。”
柳如凝泣不成声，手机那端还能听到陆羽琛安慰对方的声音。
阮尽欢眉眼间没有丝毫的变化，可周身的气息无端地就冷了下来，她声音听不出喜怒，只是平静地说道：“要我帮忙可以，一千万。”
手机那端先是沉寂了一会儿，随后又传来柳如凝有些艰涩地声音，她说：“好。”
手机被扔在一旁，阮尽欢窝在沙发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只手抚上她的眉心，温声道：“你要是不想去，也不用勉强。”
阮尽欢：“一千万呢，为什么不去，我可是要赚钱养家的。”
一千万对于柳家来说不是什么问题，只是阮尽欢身为程莹的亲生女儿，找人却还要出钱，怎么都给他们膈应死了。
他们不开心，阮尽欢就开心了。
柳如凝跟阮尽欢没约在柳家，她知道柳庆年的性子，是怎么都不可能低声下气地求阮尽欢来找人的，而且他们根本就不相信阮尽欢的能力。
但是这话不能让阮尽欢知道，不然都是平添隔阂。
咖啡店的小包厢里，柳如凝递给阮尽欢一枚已经老旧的发夹：“这是妈妈最珍贵的东西，也是她戴的最多的东西。”
阮尽欢接过那枚发夹，已经没了之前跟她的亲近，客气的好像真的只是接了一单生意。
柳如凝心思复杂，她是在母亲的呵护下长大的，对于父亲除了害怕，再没有别的感情，可对于妈妈却是实打实的敬爱和依赖，从小到大，要不是妈妈护着她，不知道会有多少责罚。
她不能丢下妈妈不管。
但她也不能强求阮尽欢，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