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黑气所代表的，是邪煞之物？
杨帆定了定神，强压内心的吃惊。
他这时才发现，一双棕色的眸子带着狐疑地盯着自己。
这摊贩虽然穿的有些洗得褪色的棉布衣衫，但她盘腿坐在地上，在灯光的映衬下，眼底带着一抹清冷和漠视。
兴许是常年在鬼市摆摊，她的皮肤很白，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扎在脑后，当她微微侧头时，便能清晰地看到她那精致的五官。
是的，是个女摊贩。
杨帆深吸一口气，问道：“这剑怎么卖？”
“五万。”女人清冷地说出了一句话，不冷不淡。
杨帆蹲了下来，在剑身上方轻轻地虚划了一下，道：“这血槽里的铜锈，是朱砂混着尸油点出来的，还有这些，是干涸的人血吧？”
女人抬起头，冰冷的眼睛闪过一丝惊异。
“上月老家古宅挖出来的。”
这话反正杨帆是不信。
这就是名副其实的“生坑货”，言外之意，就是刚出土没多久或者没被处理过的青铜等器具。
这玩意要是能放到拍卖会上，贵重点的也有个数百上千万。
但问题是这青铜剑的来历！
搞不好甚至还会给自己惹来大麻烦。
可问题是，青铜剑上有青光环绕，这是真品无疑，但里面的黑气却又让他掂量再三。
想了想，杨帆还是摇头，去了其他的摊位。
这玩意就是个烫手的山芋，自己刚入行，还是谨慎点好。
随着下班时间和吃晚饭的人逛的越来越多，鬼市也热闹起来了，但杨帆总觉得差点意思。
又逛了大半个小时，杨帆才发现很多摊位还有店铺都是空置的，询问之下，才知道初一十五才是“大鬼市”，其他时间都叫“小鬼市”。
只有初一十五这两天，所有商家和店铺都会到来，比这热闹十倍不止。
“难怪里面大多数都是小摊小贩，还有一些赝品和小物件。”
杨帆摇了摇头，逛了一晚，精力也消耗大半，注定今晚是要铩羽而归，却不想准备离开的时候，他无意一瞥。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