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虽不死心,却也深知自己没有半点机会,道歉后匆匆离开。
世界终于回归寂静。
“没想到嫂子在宋继昏迷后也这么闲不住,昨天进错房,今天又有这出好戏。”
“看来,”宋淮往前走几步,步步紧逼,直至把盛晚安困在墙边,“嫂子也耐不住寂寞呀?”
不管怎么说,是她先对不起他,他怎么出气都是应该的。
盛晚安无视他的讥讽,别过头抿了抿唇,“昨晚只是意外。”
“意外?”男人像是听到什么不得了的笑话似的,竟也真的笑了。
她推了推撑在两边的手臂,纹丝不动,而盛晚安最后只是望着他的双眼,轻声道:“这不过是成年人之间的一场游戏。”
“何况,昨晚不是你,也会是别人!”
“这本来就是一个错误。”
“砰!”
忽然一声沉闷的敲击声,盛晚安吓了一跳,面前的男人神色如常,只是眼眸黑压压的。
有种乌云积压,风雨欲来的错觉。
他右手蜷起,紧握成拳,猛的垂向她身后的墙壁,发出沉闷的声响。
“滚。”
他扯了扯嘴角,往后退了几步,盛晚安身上的压迫感骤然消失。
她心里悄然舒了一口气。
只是面前的男人走了几步,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脚步停顿下来。
“对了,记得吃药,别到时候宋继醒来的时候你肚子里怀着我宋淮的种。”
“何况,”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语气轻蔑,“也不是什么女人都有资格给我宋淮生孩子的。”
风不知何时起。
吹起盛晚安的长发,露出她那张煞白的脸。
盛晚安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莫名想起当年宋淮也是这样一个决然的背影。
而她,也是这样看着他走远。
——
站在黑暗中目睹一切的宁寒玉,惊得把烟直咬断。
他追上宋淮,“卧槽,兄弟你别吓我。”
“你别跟我说,你昨晚跟你嫂子共处一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