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鹤抿了抿唇，先朝他点了点头。
顾雁林一心在盛晚安身上，没注意到身后两人的暗潮汹涌。
宋淮在这个时候推开门进来的。
望了眼这逼仄的空间以及那几个人脸上各异的表情，抬腿走了过去。
“宋淮……”
盛晚安嘴巴里还含着粥，嗓音含含糊糊，无端带着软糯。
既然宋淮来了，那顾雁林把喂盛晚安的那碗粥递给他，他也平静地接过来继续喂她。
大概吃了小半碗，盛晚安就吃不下去了。
宋淮放好碗，又抽纸巾擦拭她的嘴巴，见她一双眼睛盯着他看不说话，表情也无端带着委屈。
他问道:“怎么了？”
“你上哪去了！”盛晚安低声抱怨，“我醒来看不到你！”
宋淮微怔了一下，她这样依赖他的姿态，娇弱惹人怜爱，宋淮的心也跟着发软，低下头含住她的唇瓣细细摩挲着，“是我不好。”
吻了一会，他才把她抱住，“原谅我，嗯？”
“不要。”
盛晚安揪着他的衣领，嗓音低低，已经带上微弱的哭腔，“那个尸体好可怕，而且发臭了。”
“他们叫我穿婚服，我不肯穿，他们就把我衣服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