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就算了。”
纪予撒开他的手就要走,可温夺却不肯就此罢休,他直接堵在她跟前,稍稍弯下腰与她视线平齐。
他罕见的紧张起来,“你 ”
纪予老脸一红,生怕他再次向自己确认,赶忙打断他。
“当我没说。”
“这怎么能当做没说?你是不是就是想玩我?”
“闭嘴!”
“阿予,你看都看过了,摸也摸过了,不能说不要就不要,我清清白白好人家男孩子!”
“滚啊!”
温夺的声音不大不小,但也足够吸引行人侧目。
纵使她脸皮再厚,也顿时社恐了。
可温夺却不管这些,他一把抓住纪予的手,将她拉近自己身侧。
他下颌抵在她的肩头,极富磁性的声线压低,带着令人遐想的暧昧。
“我服务意识你见识过的 阿予,我们做吧。”
拉斯也纳酒店,顶层
落地窗前的纱帘微微卷起下摆,昏暗的室内有微弱月光照进。
纪予半裹着黑色的浴袍,系带松垮,肩膀半裸露在外面,她站在窗边,俯瞰全城最繁华的车水马龙,街道下的一串串光带是由车辆前灯链接组成,周围高耸的大楼更是亮起不同颜色的光屏。
温夺半靠在床边,胸肌上是错落有致的红痕。
他望着她高挑孤寂的背影,看她指尖逐渐燃尽的猩红烟条,有那么一瞬间,他心脏剧烈跳动着。
这是前所未有的美妙体验,是饱餐后的餍足,和淡淡的失落。
温夺声音里带着喑哑,“在看什么?”
纪予头也没回,“在看从哪把你丢下去合适。”
这个混蛋,从自己说完那句邀请之后,上午十二点到现在,整整八个小时,天都黑透了,他都还不知疲倦。
当事人现在就是非常后悔。
非常非常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说那句操蛋的话。
她起初甚至想反悔,都爬到床边了,还是被他一把给拽了回来。
温夺贴附在她背上,哭着求她,别走,别丢下她。
那一滴一滴的眼泪砸落下来,烫的人皮肤生疼,一路甚至要烫进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