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燕继续道:“将军所料是少数人,多数都是指哪打哪的愣头青,蠢得很,况且粮草烧了,大伙儿都是同路人,谁也别想撇个干净。”
“若是如此,咱们和陈大将军的联盟怕是要断了。”
云燕闻言,想起传过来的消息,摇摇头:“无论是谁,都只有永恒的利益,不是朋友,如果真做了,陈将军自然会跟我们翻脸。”
“可是咱们不就是想报仇吗?哪有什么可怕的?”他说着,轻蔑笑起来:“这样的烂朝廷,越快亡了越好!”
“所以咱们要赶快投降朝廷,就说陈大将军是北边的奸细,哄骗了我们,我们愿意为朝廷效力,铲除祸害,将功补过。”他得意洋洋,越说越起劲:“朝廷一直打败仗,有立功的机会,自然会答应我们,估计还得送几封捷报回去。”
“军师果然高明。”黄国栋转而问道:“可是,陈大将军会眼睁睁看我们烧粮草吗?”
“所以咱们要把他支开,按他的计划,是想把大景的贼寇都聚集起来,咱们可以按他的计划,但也不能都按他的计划来,咱们就趁这个空档,让雷将军假扮成北招奸细,领着兵马往别处去,也闹个天翻地覆,他肯定会派人去追。”
“前线的粮草没了,朝廷要重新筹措,且会不惜任何代价剿灭陈将军,北边疯狂进攻,那时前线的人正好动手,扰乱军心,咱们再反戈一击,他们的军心就彻底乱了。”
“前线顶不住,北边过了河,到时大景就是回天乏术,咱们与北招前后夹击,在联手打进定安,自然可以把他们都拽下来,将军意下如何。”
“好,都听军师的。”
……
自这日过后,跟着陈某人造反的人越来越多,挂着陈字军旗的地方,总会时不时收到一些不义之物,也不说来路,每次送完东西就走。
陈某人自然比不得孙猴子有分身术,招安都是属下带着人运着不知道哪来的粮草到反贼们面前说一声:“来来来,跟着我们干,有的是粮食。”
“我们愿意跟随!”
正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贼寇也不是生来就爱当贼寇,要么是日子过不下去,徭役赋税太重,要么是犯了法,逃之夭夭,成了漏网之鱼。
而那漫天飞的小报里,悄无声息又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