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一时彼一时,现在这事毕竟已经过去了。
在晋悼公面前,他不能输了气势!
”那场战争虽然确实是十分凶险,但是因为你们晋国卿士内部不和,我大秦还是活下来了。”
“你在位时候束缚他们就快有心无力了,再活几年估计也是差不多。”
“我承认晋国很强,你也很强,我秦国远远不及。”
“但也还没有强到能随随便便灭亡我秦国的地步。”
秦穆公几句话就捏住了晋悼公的软肋。
不过这也不算是什么出人意料之举,毕竟晋国内部结构性的弊病,人人皆知。
虽然晋悼公提拔了许多中等卿族,但是亲近公室的祁氏、羊舌氏还需要很长时间成长。
而且因为强卿被打压,自然而然出现了卿族之间出现了抱团的现象。
范氏与中行氏占据六卿的头两把交椅(智罃儿子智朔早逝,孙子智砾年幼,无法继任)。
赵韩历来互相亲近自不必说,栾魏因为都排在六卿的末位,面对其他卿士的威胁,也不得不抱团。
晋悼公当然知道卿士抱团的危害。但是在众建诸卿的大略下,他也很难采取什么有效的措施。
他只能寄托于着早日取得争霸战争的完胜,加快取代周王室的步伐。
但是卿士之间的内斗,已经影响到了他的对外争霸,形成了一个非良性的循环。
“而且现在你已经去世了,在位的又是一个孺子。”
“我不信他能和你一样的天才。”
“上天已经眷顾过你们一次了,难道能再来一次吗?”
“你这么天才,都难以驾驭住桀骜的诸卿,更别说你儿子了!”
“唉,所以我确实应该再多活几年啊,至少等到彪儿长大,好好教导他再走。”
晋悼公叹气道,秦穆公说的都是他心病啊。
“不知道和桑林之舞有没有关系。”他自言自语道。
“你自己身体不好,怪到我商人的祀礼身上,真的是莫名其妙!”
太甲不满道,现在成汤不在,他自然而然就成了殷王殿的代理殿主了。
“还是你们周人太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