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礼》,孔丘必然要让阳府上回拜,这样子他就能见到孔丘了。
孔丘自然不想如阳虎所愿,而且他又不能违背《礼》。
于是他也想了一招,派学生去打听阳虎的动向,趁阳虎不在家的时候去回礼。
最后还是阳虎棋高一着,他算准了孔丘会去打听他什么时候不在家,将计就计,半路把孔子给拦了。
“先生!先生别说啊!”阳虎看见孔丘见到他扭头就走,连忙阻拦道。
“先生本就要回礼于我,现在见我扭头就走,这合乎礼么?”
孔丘只好停下了脚步。
“先生为什么一直躲着我呢?”阳虎笑呵呵道。
“先生乃有德之君子,难道还这么小心眼,那么久远的事情还记着呢?”
“先生如果还记恨当初鄙人无心之失,现在鄙人向先生赔罪!”
阳虎说的是孔丘十几岁的时候,那时候他还在为母亲服丧。
季孙氏设宴招待国内的“士”,孔丘穿着丧服去赴宴,结果被阳虎轰了出去。
轰出去的时候,还不忘记嘲讽一波,说季孙氏招待的都是有名之士。
你孔丘一个无名小辈,听都没听过,来配来参加这个级别的宴会?
当时的阳虎自然没有想到,后来的孔丘名气越来越大,别说在鲁国了。
连远在南土的楚人,来楚国时,都听说了孔丘的名声,现在自己反而有求于他。
“我自然不会记恨那种小事,只是陪臣执国命,经过三代没有不垮台的。”
“咳咳!”阳虎见孔丘的说的这么直接,实在是脸上有些挂不住。
孔丘显然认为他很快就要倒台,依然没有半点要出仕的意思。
“先生,您的本事这么高超,却躲在书斋里。“
”不服务于国家,任由国家乱成一片。这算的上您说的仁吗?”
阳虎缓了缓口气,酝酿了一波情绪,努力挤出了笑脸,说道。
“不算。”孔丘默默回答道。
“您明明喜好政治,经常锐评各国局势,却不又肯主动参与政事,屡次丧失良机。”
“现在我主动邀请您,您却要拒绝于我,这算的上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