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颢听完，咧嘴笑了下：“原来是这样呀！原来是做好事儿。”
头顶绿光变圣光。
“你这么晚过来什么事儿？”
听到桑野问话，季颢也终于想起了正事，收敛神色，对着桑野肃穆道：“我昨天见到了程欢的爷爷，那贼老头说做生意最讲究的就诚意和坦诚，说之前最欣赏的就是你这一点。”
季颢：“你听听他话里话外的意思，说‘之前’最欣赏你这点，那意思就是现在不欣赏了，觉得你不够诚意，不够坦诚。”
桑野呵。
季颢：“肯定是程欢回去跟他说了什么，说你身边有女人，他不高兴了。”
桑野：“作为商人就该利益为上，不能感情用事。看来，程坤也不过尔尔。”
季颢听了当即道：“你不也是一样感情用事了。”
如果为利益，就不应该顾着姜岁。
桑野听了，看着季颢，不疾不徐道：“是呀！所以，我和程坤，以及大多数人都一样，都有感情用事的时候，这是人之常情，不值得你如此大惊小怪的。”
季颢：……刚辩就输了。
“不过，身在江湖多一个敌人总是比多一个敌人好，等明天回海市，我会再去拜访一下程坤。如果合作能继续自然好，如果不能，你的损失我会补上。”
季颢听了瞪眼，“你我兄弟，你说这什么鬼话。坦白说，程坤和程欢这种做派，老子也是打心底瞧不上，明明是合作双赢的事儿，他们偏一副‘老子是甲方’的姿态，瞧着让人膈应。”
桑野嗯了声，“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季颢：“要不明天咱们一起回吧！这会儿我实在太累了，让我在这住一晚吧。”
“不行。”
“你要是这样的话，我就打电话给姜岁了。”季颢：“之前，姜岁要我陪她回县城的时候，可是说过欠我一个人情的。现在，就是她偿还的时候了。”
什么是兄弟？
这就是！
能与你同甘共苦，舍钱舍利；也能为了看你乐子，翻脸不认人。
桑野跟姜岁，还有简川三人共处一室，季颢可真是太想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