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老不死的，平日里一个个装得跟茅坑里的石头似的，又臭又硬，现在闻着腥味儿，倒是一个个从坟里爬出来了！）
他琢磨了下，问：“他们跟皇室，或者东宫那位，搭上线了没？”
林凡摇头：“暂时没发现。这些人藏得深，好像都在看风向。”
凛尘嗓音冷了：“盯死了！特别是他们跟皇室、太子的任何勾当，一根毛都不能放过！我倒要瞧瞧，这些老怪物想唱哪出戏！”
“是！”林凡领命。
凛尘又补了一句：“另外，派人留意城里有没有扎眼的气运波动，看看这些宗门里，有没有值得‘照顾照顾’的肥羊。”
他惦记着天道碎片，说不定能从这些新来的家伙身上，再敲一笔。
林凡应声退下。
静室里，凛尘的念头沉入怀中，那枚天道碎片微微发凉。
他试着催动，将感知力朝着整个京城铺开，搜索那些新冒出来的气息。
（这些老家伙，传承久，说不定真知道些关于龙脉，甚至关于尊主和那什么狗屁位面意志的秘辛。）
同一时间，叶凌汐的药房。
她正对着一卷黄得快烂掉的古籍，眉头微微拧着。
这几天，除了琢磨那蛊毒母虫和天道碎片，她也察觉到京城里多了几股陌生的，却又透着点熟悉调调的强横气息。
“这些气息……”叶凌汐指尖在一行古字上轻轻划过，“跟谷里古书上说的‘禁地守护者’，有几分像。”
药王谷的典籍，零零散散记过一些上古就存在的神秘地界和守着那些地方的宗门，那些地儿，叫“禁地”，一般人连听都没听说过，更别说进去了。
难道，龙脉一动，把那些睡了几百年的老怪物都给惊醒了？）
她把自己的发现记下，准备等下告诉凛尘。
凛尘这边，天道碎片一扫，虽然没立刻逮到具体的气运之子，但也抓到了几股特别扎眼的气运波动，在京城各处闪闪烁烁。
（果然有大鱼上钩了。）
凛尘嘴角咧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不急，先让他们蹦跶几天，看看这些老东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