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既然不打算分了我的家产,又何必将我妻儿老小都抓回来呢?您是知道的,我只是个商人。完全没有造反的必要。在我们商贾眼里,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不如这样,您说个条件,我孙家一定尽力满足。只要能留下我们这些人,您怎么都行啊。”
孙德山已经没了底牌,全家上下都在裴四爷手中,他干脆坦言道。
裴四爷笑着看着他,好半天才问道:“听说,白教主他们在的时候,好像把福缘露的销路交给你了,不知道……这福缘露还有没有剩?”
孙德山一听,马上站起身,却被身后的两个男人又按了回去,他抵了抵眼镜,说道:“您是知道的,平时白教主给我的福缘露,那是有数的,一次就五个!而且,这东西在市面上更是奇货可居,特别是那几个城主,其中,花城城主,花满楼,她爷爷就靠这东西顶着呢,这不昨天,又有一批给她们送过去了,这会儿恐怕还在路上呢……”
“那个老东西!还不舍得死?!”裴四爷说着,心里却明白,那个花城都是靠这个老东西在撑着,花满楼是他孙女,花家断了后,这孙女又还年轻,他当然是舍不得死了。
裴四爷挥挥手:“把他带下去,关到大牢里。”接着,他指着孙德山补了一句:“想好了再和我谈!”说完,两个士兵便将孙德山拉出办公室。
裴四爷揉揉太阳穴,从昨晚到现在,他因为来占领新城,一直没合眼,现在,花城的问题又让他兴奋起来。
花城位于新城的西南,这座城一直以来以水路通商道,是个非常富足的城市。那个只有十六岁的的花满楼,被推上了台面,他爷爷花虞城做为花家族人的大家长,力排众议鼎力支持这个孙女。
如今,他们花家内部对这个家主早有不满,而福缘露已经断供,这花城马上就会陷入到城主之争当中去,而裴四爷就是想趁你病,要你命!
至于,孙德山,如果他能成为裴四爷的搂钱耙子,也不是不能活,反倒是让裴四爷腾出手来干点儿别的。
只是,现在新城刚刚被自己占领,想要再图另一城,恐怕还需要些时日,怎么也要耗死那个老家伙才好。
花城实力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