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留在这里喝咖啡,吃点心。
其他的事情交给我办就可以了。”
灑黎萨闻言没再废话。
起身从自己办公桌的匣子里摸出几板黑巧,丢在张贵面前,扬长而去。
仅仅一天半的时间。
这位文明先锋城曾经最好的女掮客,便聚集了一支由城市的第三大沙龙‘青蜜’;
两支大中型商会或者说公司;
十二个小商会组成的商队,浩浩荡荡的扬帆起航。
朝元山国驶去……
七月中旬,元山国广袤无垠的大草原上一片翠绿。
风吹草低,但夏季没有雨的时候,微风不会持久,时续时断。
一群群牛羊也就时隐时现,只有悠扬的牧歌声始终飘荡在大运河的上空。
宽阔几达二十余丈的河道中千舟奔腾。
其中一艘吨位过千公吨的炼金武装商船甲板上。
一身西式打扮,左手夹着根帕拉丁湾的‘树骑士短剑’雪茄;
右手端着一杯产自乱牙群岛外环‘丰果岛’,加冰的‘青提气泡酒’的张贵,双脚优雅交叉站立的靠着船舷。
朝着岸上丰满的富饶,脸蛋红扑扑的牧民姑娘,点头致意。
不是引起一连串爽朗的笑声。
“倸央,你现在样子应该在高卢帝国的凡尼赛宫,一遍唱着萨尼小曲,一边跟宫女们调情。
而不是在元山大草原的大运河上,跟朴实的放羊女乱抛媚眼。”
“这么说现在的我,已经不像是以礼教约束朝野的明宋帝国官员了对吗?”
张贵满意的问道。
“放心吧倸央,你从来都不像是学习过所谓‘礼教’的官员。
不需要担心那些有的没的。”
灑黎萨无奈的说道:
“准备一下吧,今天晚上我们就能到‘大狼都’外城的码头区。
元山国‘官有三类,民分四等’。
作为远洋商人,我们的地位相当于最底一类的官员,‘只走’。
所以不要太谦卑,否则会引起多余的怀疑,反而会有麻烦。
但也不要刻意的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