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生长天每年初一‘大朝会’宴请群臣,也没这样的手笔吧。
真不知你到底是从那里听到的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吃鸡蛋’这件事是真是假都不重要。
我是说,你现在应该还没吃饱。
咱们还是别去喝茶了,我请你吃顿大餐如何。”
“好啊。
不过我是真不太爱用‘元山’的烧烤禽兽。
轻轻淡淡的吃尾鱼最好。”
“大狼都靠着运河,鱼鲜丰富,咱们今晚就去吃鱼。
你知道什么好地方吗?”
“随我来。”
甄辞韵温柔一笑,引着张贵安步当车,闲聊着来到了一座名叫‘百鲜楼’的七层酒楼门前。
进去后得知这酒楼的规矩是楼层越高,菜就做的越精美,使的钱自然也就越‘称心如意’。
张贵问小厮道:
“我是西洲来的商人,只有相当于你们这‘只走’身份的腰牌。
最高可上几楼?”
“客官你这就是不懂我们元山的规矩了。
‘只走’已经是官身,虽然只这一辈子管用,也比‘老民’还尊贵了。
只要腰包里的盘缠足,您想去哪吃就去哪吃。”
“那就七楼吧,要最好的雅座。”
“七楼最好的雅座需得一千狗头金…”
“七楼只要一千的话,你们这可有八楼、九楼否?”
张贵前一世就爱这种人前,尤其是漂亮少女面前‘显贵’的桥段。
精神一震,微微一笑,淡淡然的说道。
“果然又是个带着姑娘好上钩的‘傻鱼’。”
酒楼伙计心中闪过一个念头,用手轻轻扇了自己两下耳光,
“是我多嘴,是我多嘴。
贵客请上座。”
“嗯。”张贵翻着眼皮点点头,跟忍住笑意的甄辞韵一起上了七楼。
走进了一间面积不大却摆设精美。
少有大草原粗犷风格,多是东洲水乡文明典雅风韵的雅室。
环顾左右,走到窗前,居高临下看了看大亮都最精华地带,灯火通明的夜景。
张贵赞同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