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几率性的把人废掉了,都怪淮鹤这个老东西作怪。
老子做事想来是先论远近,再说对错。
你害我最好的弟兄大好青春生不如死,那不管那‘阳谋阴谋’救了多少人,反正咱们梁子是结下了。
早晚有个了解!”
张贵心中暗暗想到。
咬着后槽牙在‘贤鹤斋’转了会,来到了甄辞韵住的‘水字二十三舍’。
这时间,甄辞韵还在堂上读书。
按照张贵现在的理解,读书明理。
对于普罗大众来说,多是为了科举做官,改变命运。
对于豪门大族子弟而言,却更多是为了树立三观,开拓思维,辅佐修行。
也就他这样转世投胎,思想体系不是成熟而是熟透了的家伙,才能绕过这一步,仍然成就非凡。
甄辞韵的四个丫鬟,两个出去采买,剩下甄白梅、甄幽兰则正巴巴的坐在堂屋闲聊。
看见张贵背着手施施然的走了进来。
两人眼睛一亮,同时交换了一个眼神。
甄白梅起身福了福,“原来是凛冬爵士来了,见礼,见礼。
我家小姐还未散学呢,您坐着等等可好。”
“行,呵呵,我坐一会。”
张贵此行是有求于甄辞韵,真就厚着脸皮坐了下来,低着头数起了青石板上的麻点。
甄白梅倒了杯茶,放在了他身旁的茶几上。
跟甄幽兰一起退了下去。
紧接着,屏风后面就响起微小却激动的声音,
“这就是那位不知道怎么地溜进小姐闺房里,‘着棋’的西洋官人。
你不是说长相平平吗,我怎么觉得挺俊朗的。
这还真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
梅姐姐,看来我的眼光跟小姐相似,比你上品哦。”
“五官平平无奇又不是说他长得丑,只是不出众而已。
气度上又没有权贵子弟那种‘不怒自威’调调,总之是不抓眼睛。”…
断断续续听到这些话,张贵只能装作没听见,眼睛发直,身体在罗汉椅上摇啊摇。
就这么等了一会,甄辞韵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