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扶楹扎心的话置若未闻,他薄唇紧抿成线,拎起幼崽后颈,猩红眸子在扫过幼崽时,有些失望,是一个雄性幼崽。
他转身,将幼崽递给身后早已激动得双眼发红的兽人。
那雄性兽人颤抖着双手接过幼崽,小心翼翼地将幼崽贴在自己脸颊边,双眼沁出湿润,头顶倏地冒出了一对灰色的狼耳。
显然,西杉肚子里的三个幼崽,是这个狼兽人的。
白沧大步上前,修长的手指不由分说地扣住扶楹的手腕。
他连眼风都未扫向西杉,垂眸凝视着扶楹微蹙的眉心:“累了?”
白沧缠绵的尾音里是化不开的疼惜,指腹在她腕间轻轻摩挲:“我们回去吧?”
扶楹微微颔首,收起药箱,任由白沧拉着自己往外走。
在经过墨言身侧时,听到他微哑的声音:“多谢。”
扶楹脚步未顿,刚踏出山洞,暴雨就迎面扑来。
螣不知何时已撑开油纸伞,伞面微倾,恰到好处地为她隔出一方无雨的天地。
白沧手臂一揽,将她打横抱起。
扶楹顺势倚进他怀里,姿态闲适,懒洋洋的。
螣举着伞亦步亦趋地跟着,伞檐始终稳稳笼在她头顶。
三人就这样穿过朦胧雨幕,踏过浑浊的积水,往居住的山洞走去。
墨言立在洞口,雨水顺着他的轮廓滑落,却浑然不觉。
他猩红的眼眸死死盯着雨幕中渐行渐远,好像谁都没办法拆散的三人,指节捏得发白,连青筋都暴起。
归上前,手掌落在他肩上,能清晰感受到那墨言紧绷的肌肉。
他也看向雨幕,摇了摇头,轻叹道:“兰有事找你,去一趟吧。”
雨势渐大,模糊了远处最后一点人影。
墨言终于收回目光,转身时,雨水从他发梢滚下来,带着冰冷。
他像是没看到归的目光,淡淡道:“知道了。”
“弄好了?”扶楹看着横在山洞口的巨木,缝隙里还塞着泥沙,让积水没办法渗透进去,两个人的工作效率还挺高。
螣慢条斯理地撑着伞,伞骨在他指间转了个寒光凛凛的弧。
他瞥了扶楹一眼,嗓音里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