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珍听了我的话,一脸茫然地站在那里,眼睛微微睁大,嘴巴也不自觉地微微张开。她皱着眉头,在脑海里拼命搜寻着与东北方向有关的人和事。她的眼神时而黯淡,时而又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可怎么也想不出会是谁干出这样的缺德事儿。她嘴里还喃喃自语道:“东北方向?我们这平时和东北方向来的人也没啥交集啊,会是谁呢?真是奇怪了。”她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停地摇头,脸上的愁容越发浓重了。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过着,每天清晨,阳光都会温柔地洒在这个宁静的小村落,村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仿佛时间都在这里放慢了脚步。袅袅炊烟从各家各户的烟囱中升起,鸡鸣狗吠交织成一曲乡村特有的乐章。村头的老槐树就像一位沉默的长者,静静地见证着村里的点点滴滴。然而,平静的生活就像被一颗石子投入的湖面,泛起了层层涟漪。
直到有一天,村里风言风语传开了。那流言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在村子的每一个角落迅速蔓延。原来是村里有个热心肠的村民,在村外的集市上偶然听到几个年轻人在那里大肆宣扬着一件事。他一听,这事儿和村里之前那场莫名的火灾有关,心里一惊,顾不上手上还没买完的东西,撒腿就往村里跑,一路跑到了玉珍家。
玉珍正在院子里喂鸡,看到这人火急火燎地跑来,心里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人喘着粗气,把听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玉珍。玉珍原本平和的面容瞬间变得阴沉下来,气得满脸通红,甚至都能感觉到她脸上的热气。她猛地转过身进了屋子,一把抓起电话拨我的号码,声音都因为愤怒而有些颤抖:“二哥,你说气人不气人,竟然是村干部家那臭小子干的!就因为纪万林跟他爹骂过架,他就来报复。”
纪万林此时正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手里夹着根香烟,听到这话,也是一脸无奈。他缓缓地掐死烟头,轻轻地摇了摇头,那稀疏的头发也跟着晃动起来:“我就跟他爹理论了几句,没想到这孩子这么小心眼。当时我就是觉得他家在分地的事儿上有点不公平,大家乡里乡亲的,我就想着把事情说开了,哪成想会闹成这样。”
玉珍越想越气,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咬牙切齿地说:“不能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