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得聚聚!这次回来我就把这事儿记着了,等我回天津之前,一定把大伙都叫上。” 洪小梅拍着胸脯保证道。
接着,洪小梅又讲起了她在天津工作上的事儿。她现在已经不在小饭馆干了,转行做了家政服务,靠着自己的勤快和实在,赢得了不少客户的信任,收入也比以前多了些。“我跟你们说,干家政啊,就是要用心。那些客户对我可好了,有时候还送我些小礼物呢。”
不知不觉,天色渐晚。洪小梅看了看时间,“哎呀,聊得太开心了,都忘了时间。我还得去办点别的事儿呢。”
我们起身送她出门,洪小梅一边走一边回头说:“都别送了,等我下次回来,咱再好好聚!”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我知道,洪小梅虽然在天津扎下了根,但故乡永远是她心底最柔软的牵挂。
我就这样地醒了过来,并没有太当一回事,我觉得我的打拼之路还算可以,如今孙子都不小了,每天就忙着看手机写东西。
自强的温世雄在新世纪病了,在家里打吊针。给他扎针的是个年轻小大夫,打完就匆匆走了,拔针他是不包管的,当然叫一声就过来。这时温世雄突然有了尿意,可胳膊扎着针,身边又没人帮忙,他喊破喉咙也没用,如今农村人少,大门口连鸡都没有一只。他就这么憋着。
这一憋,可把他憋坏了,脸上的皱纹都拧成了麻花,身子在炕上扭来扭去,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滚 。实在忍受不住了,磨蹭到炕边,只听“哗啦哗啦”的声音,他尿在了地上。刚尿完,门“吱呀”一声开了,他儿子大步跨了进来。
他儿子一进屋,大夏天的,那股刺鼻的尿骚味就钻进了鼻子。他皱了皱眉头,目光落在地上的那一滩尿上,又看向炕上一脸尴尬的父亲。温世雄张了张嘴,想解释,可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父子俩就这么对视着,空气都好像凝固了。
几年前,温世雄还和儿子儿媳一起过。那时,家里虽不富裕,倒也有几分烟火气。可年轻人和老人,生活习惯总归不同,日子久了,磕磕碰碰的事儿就多了起来。后来,小两口一商量,搬出去单过了,就剩下温世雄自己守着老房子。
如今,温世雄年纪更大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