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之后,我心里就有了个疙瘩。直到后来,附近的居民提醒我注意,说温世霞有可能手脚不老实。听到这话的那一刻,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她这段时间频繁来我家,是来伺机拿东西吗?可我这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不过是些日常的生活用品和一点微薄的积蓄。回想起她这段时间的种种行为,那些看似热情的嘘寒问暖,那些有意无意的身体触碰,还有每次离开后我偶尔会发现的一些小物件的莫名失踪,难道这一切都不是巧合?
我心里越想越乱,一方面,我不愿意相信曾经那个热情直爽的温世霞会变成一个手脚不干净的人;另一方面,种种迹象又让我不得不往这方面去想。我开始刻意地疏远她,每次她再来,我都找借口出去,即便在家,也对她保持着距离。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如果真的当面质问她,万一不是她做的,那岂不是伤了多年的情分;可如果不弄清楚,我心里这根刺就永远拔不掉,往后的日子也会过得不安生。
最近这段日子,天气总是阴沉沉的,压得人心里怪不舒服。于明林就是在这样一个沉闷的午后敲响了我家的门。他进门时,脸上带着一抹温和的笑,手里还拎着些水果。我赶忙迎他进来,泡上两杯热茶,热气腾腾的茶香瞬间在小小的客厅里弥漫开来,给这压抑的氛围添了几分暖意。
不知怎的,在这样闲适的交谈氛围里,我们的话题自然而然地就聊到了柳老师。
柳老师已经退休了,去了哈尔滨,投奔在那边生活的女儿。他女儿在哈市邮政系统工作,工作稳定又体面,柳老师退休之后,也就跟着去那边享天伦之乐了。
说起柳老师,我心里就像打翻了调味瓶,各种滋味混杂。同学曾跟我说,柳老师退休前在酒桌上讲我给自己安排了几种病。这话一传到我耳朵里,我当时就愣住了,心里别提多不是滋味。
“你说柳老师,怎么能在酒桌上那么说我呢?”我忍不住对于明林发起了牢骚,“我又不是故意疑神疑鬼的,就是每次身体稍微有点不舒服,就忍不住往坏处想,这有错吗?”说着,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端起茶杯,却只是在手里轻轻转动着,并没有喝。
于明林轻轻点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眼神里带着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