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从聆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眼神丝毫不畏惧地盯回去。
没想到日日夜夜束缚着她的画面，竟然有朝一日真的出现在现实中。
她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害怕。
她没忍住开口：“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跟我爸在一起，还要生下我，难道你以为我想被你生下来吗？”
“你口口声声说后悔，却从没想到过在别人身上造成的伤害。”
娜娜听到鱼从聆的话怔愣地抬头看着她。
娜娜见过鱼从聆温柔的样子，却从来没见到她这样委屈不满怨恨的模样。
被关着的女人也被鱼从聆的这副样子被吓到，似乎能通过她幻视到那个正义坚定的男人。
她疯癫的态度也软和下来，似乎想走慈母路线的开口：“妈妈不是这个意思……”
“你不配为母，而且已经伤害了我很多。”
“明明爸爸留下来的赔偿金够我们一家人用，你把钱卷了跑，还把我丢下，走之前恨不得将我踩入泥潭。”
“现在我活得好好的，并且比你想的好很多，你有没有后悔？”
鱼从聆的声音颤抖，颤抖中带着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期盼。
果然人在碰到多年困其一生的东西，即使心智再强大也会忍不住抱有幻想
女人反倒是冷静下来，她坐下来慢慢悠悠地开口：“我当初和你爸结婚也是喜欢他这副模样。”
她看着鱼从聆的眼神带着几分对往日的怀念，只是话锋一转颇为不屑地开口：“脸和正义能当饭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