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幽昧第一时间向他开出了条件：
“可以帮你找人面灵母夺灵丹，但是，你必须帮我族培养三个炼虚强者才能离开！”
“可我现在身体透支，无法继续通过我的纯阳道体提升女修的修炼速度了。”
窦恶清实话实说。
其实，若是他以自己是鱼人族族长的身份，跳过鱼幽昧发布命令，也就不需要为此付出代价。
可惜，他终究忘了自己还有鱼人族族长这层身份。
“那我岂不是给你白睡了！”
鱼幽昧腾地站起来对窦恶清说。
“额？”
窦恶清稍作思考才转过弯，确实，鱼幽昧对他没有男女间的情感，纯粹就是为了借他的纯阳道体提升修为和破开瓶颈。
至于他这身鱼人族族长的身份还不足以让鱼幽昧献出自己的清白之身。
“或许等我突破到炼虚境就能恢复过来。”
窦恶清赶紧解释。
“但愿。”
鱼幽昧也就不再提培养三个炼虚境族人的条件了，让窦恶清自己以族长身份发布任务。
毕竟，窦恶清的恢复关系到鱼幽昧自己的修炼。
鱼幽昧虽然是当前鱼人族实力最强者，但她不是一族之长，更多的还是考虑自身的利益。
若是不涉及与自己利益冲突，她当然愿意为族群争夺利益。
既然与自身利益有所冲突，她必须做出取舍。
在窦恶清不顾跌落境界的风险下，或许能够助鱼人族一两人突破到炼虚境。
但这会极大影响窦恶清的修行，等他修炼到炼虚境则不知道要多长的时间去了。
这就等于拖慢鱼幽昧的修行速度。
窦恶清经过鱼幽昧一提醒，才恍然大悟，想起自己可以行使鱼人族族长的职权。
有了鱼人族熟悉墟海的鱼人帮助，仅用了半年找到了一头落单的人面灵母。
原本一个月就找到了两头人面灵母，但是窦恶清觉得其境界太低，才四阶，不足以炼制医治叶娜侍丹药所需的要求。
而这头落单的灵母已经是六阶了，其灵丹用来炼制六阶汇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