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呢喃道;“宏达集团?”
苏晴语气带着无奈和一丝火气。
“麻烦就在后面。”
“我们刚通知家属,汤巡的老父亲带着一帮族人就冲到警局来了。”
“老人家情绪激动,根本听不进法医和我们的解释,一口咬定他儿子是亵渎山君,遭了神罚。”
“这是山君的报应,必须把尸体立刻拉回家,按照他们的规矩办赎罪仪式,不然会祸及全族。”
“局里担心事情闹大,已经让人把尸体带走了。”
挂断电话。
秦天思绪不断。
汤巡的死,自己遭遇的蛇袭,都披着山君惩戒的外衣。
“那就让我看看,这尊神像背后,到底藏着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
秦天和石像对视一眼。
石像眼中闪过诡异的光。
就在这个时候。
禅房的门被猛地撞开。
周永年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脸色惨白如纸,瞳孔放大,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他不再是那个气度沉稳的董事长,而像一个被恶鬼缠身的疯子。
他死死盯着秦天,手指颤抖地指着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
“来…来了。”
他…他来了。”
“山君,是山君。”
“报应,报应到了。”
“汤巡…汤巡就是第一个。”
“下一个…下一个是谁?”
“是你,是我?”
周康年语无伦次,身体筛糠般抖动,目光时而涣散时而聚焦在秦天身上。
仿佛秦天身上附着什么可怕的东西。
他猛地抱住头,蜷缩到角落,发出如同野兽般的呜咽。
“父亲。”
周雅惊呼一声,立刻扑过去,试图安抚他。
“父亲!您怎么了?
“冷静点,没有山君。”
秦天看着突然发疯的周永年。
时机太巧了。
汤巡的身份刚被查出来。
他家人就上门讨要尸体。
自己刚见到周永年,就遇到蛇袭。
然后周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