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永年依旧没有回头。
秦天走到他侧后方几步远的地方停下，目光落在周永年花白的头发和略显佝偻的背影上。
“周雅被抓了。”
秦天的声音平静无波。
“她承认了杀害汤巡。”
“山君的传说，也是你们为了掩盖罪行编造的。”
她用你们编造的神，完成了对你们的审判。”
“你们的族群彻底消失了。”
轮椅上的身体，极其轻微地，几乎无法察觉地颤动了一下。
那细微的肌肉收缩，在秦天锐利的目光下无所遁形。
秦天没有再说话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病房。
秦天走到楼下的时候。
周永年也从楼上一跃而下。
秦天打开一辆车的车门坐了进去。
他大手一挥，脸上的面皮被扯了下来，露出赵雅的脸。
苏晴看着面前这一幕。
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感受。
赵雅对着前排的秦天轻声道了声谢谢。
秦天收起狙击步枪。
“没事，我只是不想罪犯逃脱制裁。”
你要是想逃跑。”
“我会毫不犹豫的打穿你的脑袋。”
“现在你的遗愿已了，”
“我们来聊点别的吧
秦天接着抛出了一个关键问题。
“周雅，你的蛊术，跟谁学的？”
秦天声音平稳，目光却锐利如刀。
“你被周永年收养时不过几岁孩童，对拉瓦部落的记忆不可能如此清晰深刻。”
“周永年收你为养女，已他的性格绝对不会教你蛊术。”
“那些操控毒虫猛兽的秘术，绝非无师自通。”
“周永年，汤巡浸淫此道数十年，经验老辣。”
“凭你一人之力，如何能在他们眼皮底下精进至此，甚至能反制他们？”
“是谁在背后指点你？”
周雅的身体明显一僵，眼神瞬间闪烁，避开了秦天的直视。
她沉默了片刻，嘴唇微微颤动，似乎在挣扎。
最终，她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复杂难明的情绪，缓缓开口道：“是…世界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