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如同显微镜般扫过惊魂未定的乘客们。
恐慌，茫然，担忧。
大部分人的反应都在情理之中。
然而。
就在秦天的目光扫过中部靠窗的一个座位时。
超级嗅觉捕捉到了一丝极其微弱的、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气味。
与园丁最后消失时残留的气息有几分相似。
就是他。
秦天不动声色地穿过通道，径直走到那个男人面前，高大的身影挡住了一切。
“这位先生，请抬起头。”
秦天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那男人身体猛地一僵，缓缓抬起头。
眼神没有恐惧，只有一片空洞的麻木和一丝难以言喻的诡异平静。
他嘴角甚至微微抽动了一下，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
“秦队长”
男人开口了。
声音沙哑干涩，仿佛很久没说过话。
没有丝毫情绪起伏，只是在机械的背诵。
“园丁大人，让我给您带个话。”
秦天眼神一凝。
“什么话？”
男人的声音毫无波澜。
“他说，崇山的游戏您赢了。”
“很精彩但旅途不能太无聊。”
“所以给您准备了一点小小的惊喜。”
“希望您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