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开始剧烈地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眼珠疯狂上翻，露出大片的眼白，口水和白沫不受控制地涌出。
“不好！”
秦天反应极快，立刻伸手想要控制他，防止他咬断舌头或伤及自身。
可惜已经晚了。
男人的抽搐在几秒内达到了顶峰，然后骤然停止。
他身体猛地一挺，随即软软地瘫倒在座位上，瞳孔瞬间放大，失去了所有神采。
死了。
就在秦天的注视下，毫无征兆地，死了。
秦天缓缓收回手，眼神冰冷到了极点。
“园丁。”
秦天低声念出这个名字。
这不是结束。
这是一场在万米高空上，针对他的赤裸裸的挑衅和宣战。
【叮！案件签到成功，解锁新技能：五雷正法】
【五雷正法；天师府正统传承而来，驱邪，消灾，祈雨等神通。】
【新任务发布；神迹还是诡计，一周破案，可获得额外奖励：未知】
【注意：若未能按时完成，已获取的系统技能，将被暂时收回】
瞬间。
无数玄奥的符箓，手印，口诀，以及关于天地正气，阴阳五行，邪祟煞气的知识烙印在秦天的记忆宫殿深处。
与此同时。
秦天的黄金瞳视野骤然一变。
看到了更深层的东西。
气
他回头看向那些被制服后仍在无意识抽搐，口吐白沫的乘客。
在他们扭曲的五官之中，丝丝缕缕常人无法看见的粘稠如墨的黑气正如同活物般翻腾。
正是导致他们发狂的根源。
它并非病毒或毒素，而是能量侵蚀。
“原来如此，邪气入体，操控心神。”
秦天心中豁然开朗。
难怪常规手段检测不出异常。
这根本就是超越现代科学认知的领域。
园丁不仅掌握了拉瓦的蛊术，竟然还能掌握风水五行，阴阳八卦或者一些大夏古代的神奇力量。
就在这个时候。
“啊……”
“飞机，飞机在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