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出事,许夫人第一时间跑去找聂氏磕头道歉赔不是,长跪不起。
“家父年迈,禁不起折腾,还望姐姐高抬贵手,放我父亲一马。”
许夫人难得放低身段,高座在上的聂氏闲情逸致品茶,她波澜不惊,“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更何况,这些年,你父亲“只进不出”落入自家腰包,遭人匿名举报,投诉,该改一改恶习。”
“我与重山真心相爱,至于我父亲他…”
“啪——”
“在我家夫人面前,你还大放厥词!”
“…”
聂氏身边女佣小翠眼力劲,抓住时机“狗仗人势”,一巴掌过去,许夫人嘴角微蛰,脸颊发热,她脆弱,不堪一击地趴在瓷砖上。
连个下人都敢向许夫人大打出手,不用想,自是授意聂氏,刚好这一幕被赶来的许重山看见,他上去一脚踹翻小翠,小翠痛叫还没出祠堂,许重山又是一脚。
“狗东西!谁给你的胆子!”
“我…”
“啊——”
接连三脚,小翠跪地求饶,眼看还有第四脚,聂氏满头怒意,“够了!”
“适可而止的人是你!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我在闹?”聂氏一脸不可置信,许重山扶起地上的许夫人继续谴责聂氏,“自从你回来之后,整个许家风波不断!你害得许氏江河日下,又害得许照他外公被调查,你非要把所有人害得下场一个个凄惨无比,你才满意,是不是!”
“许重山!原来,原来在你心目中,我聂姗就是“祸害遗千年”?!”
“你就不该回来。”
“…”
许重山一句话,聂氏心如死灰,万念俱灰。
她潸然泪下,摇头,再摇头,失望透顶。
“许重山,别忘了,你失意落魄是谁陪在你身边,又是谁陪你东山再起!如今,你却这般待我!”
许重山最烦聂氏旧事重提,他一脸厌恶,没耐心,“是你,是你,都是你聂姗!我许重山感谢你八辈子行了吗!?”
“许重山!”
“…”
“我,我聂氏当年真是,真是看错了人!”
“既然如此,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