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禁令霍矜辞回想两人新婚之夜,陈漫对他说,【霍矜辞,现在我们俩是夫妻了,可以的话,我,爱你一辈子。】
“女人,假真情”,“谁对她好就跟谁走,她们没有爱情的。”、宁相凌原话。
霍矜辞,今天得以受教,启蒙。
男人贬低,嘲讽,“你的喜欢,当真廉价,一文不值。”
陈漫红唇死咬。
恶语伤人心,霍矜辞,他是懂插刀子的。
陈漫不服输,“得分人,不是吗。”
说完,陈漫就后悔了。
霍矜辞回眸,千刀万剐,万里火山,他的憎恶,鄙视,给他一把刀,他会活生生将陈漫凌迟,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再放血。
现在的霍矜辞就是这么恨陈漫。
恨她的三心两意,转头就爱,恨她的三言两语离不开许照,更恨她的权衡利弊。
霍夫人豪言,肯低头,不丢人,媳妇儿儿子都有。
如今,别说低头,眼前女人连给他低头的机会都不给。
霍矜辞整装待发,请四方,盛邀兄弟,结果,结果到头来都看他笑话,一团乱麻,天大的耻辱,彻彻底底吃一堑长一智。
她,根本不值得。
陈漫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和霍矜辞兵戎相见,明明,明明新婚之夜双方都许诺好的。
不。
瞧她记性。
她许诺,可霍矜辞。
【蠢的够可以。】
“你总对我刻薄刁钻,可霍矜辞,我根本就不欠你啊。”
“明天我去接礼礼,你把他东西收拾好。”
“!”
“什,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霍矜辞!你不要打礼礼注意!”
“就凭我是他父亲。”
“我是礼礼的母亲!”
“陈漫,我是在通知你。”
“霍矜辞,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抢走礼礼,先从我尸体上踏过!而且,你有询问过礼礼的意见吗!?他愿意跟你吗!”
“他的意愿就是无条件服从。”
“霍矜辞!”
礼礼还小,他懂什么。
将来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