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叶卿棠就走了进去，“您好，请问这里看诊吗？”
里面一个身穿灰色对襟布褂的老者坐在木质诊桌前，一个病患者坐在对面，正在宁心静气把脉。
旁边一个年轻人套着一件白大褂，领口站着一团棕色的污渍，听到声音立即走了过来，“同志，请这边排队，师父一个一个看诊。”
叶卿棠跟着年轻人的指引，来到旁边的靠墙的条凳上坐着，前面有手缠绷带穿着厂服的工人，也有抱着孩子的妇女，还有拧着网兜装着青菜的婆婆，她排第四个。
屋角煤炉上有一口黑乎乎的砂锅，正咕嘟咕嘟地翻滚着，之前闻到的药香味就是从这里面传来的。
“张大夫，你这方子可比医院那小白片管用多了！”老中医笑而不语。
“好了，到旁边抓药！”
“谢谢，谢谢张大夫！”病人拿着方子来到药柜旁边，等待抓药。
“下一个！”
轮到叶卿棠了，听到喊下一个，她立即站起来然后来到中医对面。
“哪里不舒服？”老中医轻声细语。
“就是大约半个月前，我的肚子被踢了一下，然后一直到现在就流血不止，我以前月经很准的，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老中医认真听完，“把手放在这上面！”
叶卿棠听话照做，把手放在铜质脉枕上。
她看着老中医的三指搭在自己的手腕处，指尖微微下压，眼睛半阖，呼吸放缓，她自己也不自己地屏住呼吸。
“最近可有觉得身子懒？胃口好吗？”
“就是经常犯困，胃口嘛，我胃口一直都不错。”
老中医了然地点点头，朝着后面的年轻人喊道：“小江过来！”
“师父！什么事？”年轻人听到老中医的召唤，连忙放下手中的事，立即小跑了过来。
老中医对着年轻人说道：“你来把把这位同志的脉！”
叶卿棠也不敢将手收回来，继续放在原地，看着年轻人把手指搭在自己的手腕上。
估计是一开始还没有搭到位置，反复挪了几下才找到位置。
叶卿棠看得出来他有些紧张。
脉是把了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