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雅丽摇摇头,“我也不清楚,他那样的人,随便一个电话,就可能左右很多人的命运。”
“……太夸张了吧?”
“一点不夸张,我爸说的,别看他家在帝都,但咱们这儿,从省里到县城,都有他认识的人,且那些人,还都坐在实权位置上,有话语权,他放话让查谁,不就一句话的事儿?
况且,他也没滥用职权,徇私报复,冯家……是真有问题,查到他们头上,并不冤枉。”
许棉道,“那最好不过了,不然,我还得跟着愧疚。”
乔雅丽道,“跟你没关系,又不是你让贺厂长去对付冯家的,贺厂长虽说对职工们不错,却也不会为了咱们就搞出这么大动静来,应该是碰到他底线了,他若没点表示,不得叫人觉得好欺负?
他那样的人,把尊严和脸面看的都很重,是不容许任何人侵犯的。”
许棉,“……”
有点心虚愧疚了咋办?
乔雅丽是真没怀疑她啊,可她也是真不无辜,偏现在无法坦诚相告。
要是和贺行简已经确定了关系,板上钉钉,那对她坦白也无妨,可现在,才准备开始,一切都是未知数,她是不想宣扬的人尽皆知的。
她转了话题,“冯家出事,韩家没出面帮衬一把吗?”
闻言,乔雅丽眼里闪过一丝嘲弄,“韩叔叔最是聪明不过,这种事儿,是不会沾手的,早早就表明了立场……”
“他怎么说的?”
“相信组织,公事公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