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定主意，不管等会儿图森怎么训斥，她都不会抬头看他一眼。
“今天的事情并非体罚，而是测试。”图森端起保温杯喝了口茶，语出惊人。
“……啊？”刚刚打定主意不抬头的黎愿一脸懵逼的抬起了头，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因为惊讶而瞪的大大的。
图森对上这样一双眼睛，忍不住失笑。
“顶了两个小时的精神力砖块，有什么感觉？”
黎愿还在愣神，漓阳已经笑嘻嘻的开口了，“老师真是不厚道啊……为了维持那个作乱的砖块平衡，我可是透支不少的精神力呢，脑域到现在还在疼。”
图森放下保温杯，慢悠悠的开口，“你不用装，我知道这还没到你的极限。”
他用精神力凝聚出的那两块砖并不简单，想要将其顶在头顶保持平衡的话，是需要调动自身精神力来与之呼应的。
如果是精神力薄弱的人，会因为无法呼应而难以感知到砖块时时刻刻的异动，也就无法保持平衡。
他的目光重新转向了黎愿，声音变得温和了些。
“你呢？感觉如何？”
黎愿已经回过了神，她认真想了想，才慢吞吞的开口。
“脖子有点酸。”
“……”
图森一时有些失语。
竟然是脖子酸，而不是脑域疼？
这并不正常。
精神力和肉体并没有太大关联，用精神力凝聚而成的砖块应当是对脑域造成负担，而不是……脖子。
但是无论如何，黎愿这个反应足以说明她也远远没到极限。
图森的眼中划过一丝惊喜。
“我知道了，你们两个可以走了。”
黎愿就这样一头雾水的跟过来，又一头雾水的离开，不明白这个老师在干什么。
在她和漓阳离开后，图森打开了自己的光脑，拨出一个通讯。
“你提到的那两个小家伙，我已经测试过了。”
他的面上露出一丝笑意。
“天赋过关，我想，你的计划可以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