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生也低头闻了闻，他也闻到了一股难以言明的腥臭之味。
像是蛋白质腐烂发酵产生的恶臭。
比尸臭更重十倍！
在他脚边还堆着一堆薄而透明的皮肤碎片。
在忽明忽暗的光线变化之间，反射出微弱的光芒。
简称——皮屑。
随着他的一举一动，恶臭更重，掉下来的皮屑更多了。
李长生只看了一眼就明白过来。
气血将毒素转化为淬骨之力的同时，也排出了许多无用的废物。
虽然他整个人神清气爽，但这气味着实难闻……
悄悄打开车门，将这些废物的人民碎屑扫下了车。
“不急，先回去。”
“我这么多天没露面，依依他们该担心了。”
“现在，只要放出我重伤难治的消息就好了。”
“能把董家作恶的事情落得更实了，还能争取点时间回恒星城，等路上，我再慢慢跟你说。”
想了想。
李长生捂着衣领，又加了一句，“还有，我得先冲个澡。”
程胜：“……好。”
磨磨牙，他心中还有些不爽。
刚才眼看李长生整个人快要化成脓水，情急之下，他整个人老泪纵横，不知被记者拍了多少丑照……
可这个李长生！
这才刚从鬼门关上闯回来，就这么冷静地开始想着报复，要不是嘴上还担心着家里人，还真以为是个实心石头雕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