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一块干活的战友闻言也看了会儿那块装饰板,点点头赞同道:“是像。”
而后又调侃她道:“小虞来这里干活,还惦记着你家监察官呢?”
虞芫哈哈笑道:“哪有。”
战友见她这个反应,八卦的兴致更浓,戏谑道:“还说没有,你脸都要红了。”
虞芫反驳道:“仗着没镜子你就诈我是吧,我跟他的关系可用不着脸红。”
“哟哟哟,都叫‘他’了,还说用不着脸红。”
“欸说真的,你跟燕监察谈上没有?”
虞芫被战友逗得有些羞恼,回道:“没谈,你们就爱八卦我的事,我哪有谈。”
“这我可得自证清白了,我们是平等的八卦每一位有绯闻的朋友,你和燕监察的事只不过恰好是最近的热点……你脖子上挂的什么?”
虞芫几乎不佩戴饰品,乍一看她脖子上闪闪发光的链条,战友颇为新奇。
虞芫把项链从衣领里抽出来给她看。
“不错嘛,好漂亮的链子,哪买的?”
“……别人送的。”
战友意味深长看她道:“燕监察送的吧?”
虞芫把项链塞回衣领里去,没有否认。
“还说没谈,都互送礼物了,哟哟哟小虞妹妹,不好意思承认喜欢燕监察,但天天戴着人家的礼物。”
“我哪有天天戴,偶尔才戴。”
“还不好意思承认,戴项链算什么,这要是我,天天牵着男朋友的手招摇过市呢。”
两人调笑一番后各自干活。
等到搜寻队结束任务回军部后,燕归时才从外面回来。
他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要求佣人给宅子做大扫除,他是最讨厌外人进出他家门的了。
忍着洁癖看那些人在他家翻箱倒柜很恶心,要装出笑脸与他们交谈更恶心,所以每年搜寻队来访,他都不会在宅内。
这次名单里有虞芫,他更是不想见。
她行事乖张,当着面流氓一样的向他吹口哨也不是没可能。
每次与她碰面都是难堪,而且是唯独他难堪。
他绝不会再跟她有交集。
一回想起虞芫的名字,他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