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成听后感到十分惭愧,他看看三大爷,再看看何雨柱,最终无奈地说:“其实我也不想买,但买不起呀。
是于莉家那边,觉得我们结婚这么久,连辆自行车都没有,连块手表都没有,什么都没有,若不是看在她的份上,早就被赶出来了。
柱子哥,你说我堂堂一个男人,被丈母娘说得这么惨,还有脸面吗?
而且,今晚本是小年夜,于莉家刚要吃饭时,叫我回去,说不吃我的饭了。
柱子哥,我是个男人,忍不住回了两句,结果于莉她爸更不依不饶,让我滚蛋……”
听完闫解成的解释,何雨柱心中不禁感叹,有钱时男子汉,没钱时真难做人啊,什么时候都是如此!
“你完全可以心平气和地沟通嘛,何必跟三大爷争吵呢?一家人关起门来说说清楚,总比在外面丢丑好吧?”何雨柱劝道。
“我也想好好谈,可是我一提这事,我爸就破口大骂,我能怎么办?”闫解成情绪激动地喊道。
旁边,三大爷听了这话,也感到很惭愧,这太丢他的脸了,作为文化人和院里的长辈,怎么能让这种事发生呢?
何雨柱心想,原着里好像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啊?难道又是那只小蝴蝶扇动翅膀造成的?这已经完全偏离原作了!
“好了,你别嚷嚷了,先听听三大爷的想法。”何雨柱对闫解成说道,然后转向三大爷问:“三大爷,按理说这是你们家的私事,清官都难断家务事,你的家事我不该多管。
可现在快过年了,正月忌头,腊月忌尾,今天还是小年,一直这样闹下去不太妥当。
闫解成在丈母娘家受了委屈,心情不好,你老人家别见怪。”
闫家的当家人虽未正式掌权,但仍是家中支柱。
解放无业,养活自己都难,解旷与解娣尚在求学,亦无法帮忙,此事只能由长辈定夺。
\"唉,我能有何法?仅剩些积蓄,一家人的开销都不能少,哪样不要钱呢?\"
三大爷先是摇头叹息,接着语气坚定地说。
对此,何雨柱深有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