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有人来找他。
谢德广站在门口和来人说了几句话,骂骂咧咧出门。
秦枫问谢思恒:“你爸爸好像遇到麻烦事了?”
谢思恒摆摆手:“不是我老爸的事,是我全族的事,就前几天刮台风……”
前几天广市刮台风,谢家祠堂有一间屋子塌了,这几天家族里的人正在商量重建,大家都有一个共识,那就是必须按照原来的样子重建。
这里出现了一个问题,族里几个叔伯对于倒塌的屋子记忆不一样,所以一直没能动工。
秦枫刚来的时候遇到聚集在大队门口的就是谢家人,他们在争辩屋子的模样。
谢德广被叫出去也是因为这件事,南方人最在乎宗祠,塌了可怎么行,必须尽快商量出个所以然。
谢思恒道:“这事我老爸那一辈人做主,我们这些年轻的就是凑个热闹,我随时都能陪你去深市。”
秦枫摇头:“我不着急。”
还没到约定好的日子,秦枫试探着问:“我能去看看你家的祠堂吗?”
“行啊。”谢思恒站起来:“走,我现在带你去。”
谢氏祠堂门口聚集了许多人,有白发苍苍的老人,端了凳子坐在中间,大多数都是谢德广的同龄人,四五十岁正好是一个家族的中流砥柱。
“我记得清清楚楚,这个位置肯定有根柱子。”
“都说了你记的不对,没有柱子,有根横梁。”
“痴线,没柱早就塌了。”
“有柱有柱,但不是这个位置的,柱子在那边,你们都记错了,我说的才对。”
几个中年男人随意坐在地上,嘴里叼着烟争论不休。
秦枫仰头看眼前的建筑,很典型的南方宗祠,按照面积推算,至少是两进的宅院。
谢思恒说:“不好意思,祠堂不让外人进,我只能带你在外面看看。”
“没关系。”秦枫回头看向正在争论的人群:“祠堂里有很多房间吧,塌的是哪一间?”
谢思恒知无不言:“里面十几间房,塌的是边上一间小房间,原本是空着的。”
说到这里,他不禁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