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重天就是安氏。
对平姨娘折磨沈盈夏一事,安氏是看到的,却是视而不见。
她这个当家主母这个态度,代表了一切,谁也不可能多管闲事,更不可能去管沈盈夏。
看着女儿平静的脸色,沈寒心里一阵酸楚,这事的确是他的错!
“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跟父亲说,若为父不在,你也可以直接去找你祖母,管事那里我也会直接吩咐的。”沈寒愧疚地道。
对于安氏,他已经不再相信。
“多谢父亲!”沈盈夏笑了,有些事情,她也不想经过安氏,有了沈寒的话,以后出行也方便许多,而她也有这个需要,“父亲,我想要一个管事婆子,一时挑不到合适的,父亲手上有没有得力的管事婆子帮我管着院子?”
她现在缺一个得力的管事婆子,就在最近,恐怕就要用到……
“行,为父一会就让人跟你过去。”沈寒爽快答应。
“多谢父亲!”沈盈夏谢过后,又说起了正事。
“平福来的事情,和我们无关,我们只是受害者,看到便看到,没看到便是没看到。父亲不必觉得平福来和我们有关系,我更觉得是和您的对手有关系。”
沈盈夏道。
沈寒品了品之后,缓缓点头,而后又提起他从族中找到的旨意:“那道前朝的……旨意呢?”
“父亲,您再等等,应该快用到了。”
一道前朝的旨意,看似已经没用,但在一定程度上,却可以发挥出特别的作用,这种作用,皇家最是欣赏,就冲这一次贞节牌坊引发的事件,再有礼郡王一再的上门,可不就是因为这!
“母亲,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沈盈春哭倒在安氏的怀里,眼泪奔涌而出,声音凄婉,“母亲,是我福薄,都是我的错,原以……为,可以让母亲扬眉吐气,之前尚书夫人面前,母亲受委屈了。”
这话说的是一次宴会的时候,礼部尚书的夫人因为一件事和安氏有了争执,之后更是不客气地嘲讽了她。
安氏很生气,却无能为力,礼部尚书可是沈寒的上官,她一个侍郎的夫人,只能吃哑巴亏。
当时沈盈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