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这种劫道生意还能亏本,管理层都是猪脑子?”齐木长也很吃惊,毕竟银行不赚钱,这种事情在龙国基本是不可能发生的,因为国家法律对银行的倾斜,近乎发指,普通人从atm机上捡到钱都算盗窃,而你从银行走出来,发现钱少了,都是离柜概不负责。
张以澜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解释道,“当初银行通过猎头聘请了一个叫叶延的职业经理人,谁能料到他竟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他利用农户身份骗取农业经营贷款,再通过地下钱庄将三十亿贷款转移到花旗国的秘密账户。等监管部门察觉时,早已人去楼空,治安局想要抓人都来不及。”
她之所以选中这家银行,也是因为团队里有位上财分校的同学曾牵涉此案,虽只是从犯,被判一缓一、坐了六个月牢,但这段经历也让大家深知其中利害。
“所以必须牢牢掌控主动权,你亲自坐镇管理我才放心。” 齐木长想起前些年某位光头首富的惨痛教训 —— 将公司托付给职业经理人,却惨遭背叛,若不是夫人及时出手,怕是连家底都要被掏空。“龙国的职业经理人市场,水太深了,古人说的不错,力不到不为财。”
次日,齐木长踏入昆明和谈会场时,敏锐察觉到气氛的异样。原本坐镇主位的王松江已然不见踪影,现场只剩石阳与汪贲二人,就连形影不离的付平安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剩下的都是些细枝末节,无非是宣誓主权的纳税条款、口岸悬挂蒲甘国旗这类琐事。” 汪贲倚着会议桌,漫不经心地转着钢笔,突然话锋一转,“说起来,你手下那个林副官倒是难得的机灵,借我当个私人助理如何?”
齐木长挑眉轻笑,指尖摩挲着会议桌上的科干军徽印记:“只要她本人愿意,工资由云溪银行出,转任银行秘书也无妨。” 两人相视一笑,战局已定的轻松氛围里,这番对话更像是老友间的打趣。
“主要是用着顺手,” 汪贲压低声音,眼底闪过一丝暧昧的笑意,“昨天带她去昆明军医院做了全套体检,医生说很身子干净。” 世家子弟的婚姻向来是家族权衡的筹码,而情人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