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掌心的温度透过藏袍传递,德丹尔珊突然轻笑,将脸埋进他颈窝:“可你当年说,愿意为我踏平雪域,从爷爷手中把我抢出来的。”
电梯数字跳动的红光里,德丹尔珊的九眼天珠项链硌着齐木长锁骨。
她咬住他耳垂,带着雪域高原的炽热:\"现在倒成了薄情郎?\" 齐木长反手将人抵在镜面,倒影中两人的身影扭曲又重叠,宛如纠缠不清的命运丝线。
房门关闭的瞬间,德丹尔珊突然推开他,藏式旗袍领口滑落露出肩头朱砂痣:“木长,你知道,我也不是不做小三的性格,我跟来香江只是想问问你,这么多年为什么不来找我?”
“因为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本就不应该有交集。”齐木长面露无奈,实际就是他自己年少贪玩,对于美色毫无抵抗力,放弃前程,放弃理想,只为了自己的初中白月光的一夕温柔,自己做下的事情,用自己的前程埋单很合理,他准备转身离开时,突然被德丹尔珊拉住了手臂。
两小时后,阳光爬上凌乱的床单,德丹尔珊指尖划过他后背的旧疤,突然笑出声:“当年三天三夜不歇的劲头呢?现在腿都打颤了。”
吐蕃公主裹着丝质被单半倚床头,珊瑚珠串随着她的动作轻晃,在齐木长挺拔的背影上投下细碎阴影:“说,来香江是不是早就挖好陷阱等我跳?” 她眼尾泛红,藏式旗袍的盘扣歪斜着,露出大片蜜色肌肤。
齐木长扣袖扣的动作顿了顿,镜面映出他嘴角勾起的痞笑:“我们之间的距离,不过是呼吸相缠的 15 厘米。” 他转身逼近床边,指尖挑起她一缕青丝,“你舍得拒绝?”
二十年前在京师坝上草原牧场策马奔腾的记忆突然翻涌,那时的德丹尔珊,确实会为他摘下天上的星星。
德丹尔珊突然勾住他脖颈,滚烫的吻落在他喉结:“就爱你这副拽样。”
她的指甲划过他后背旧疤,“这次到底要搅多大的局?我能帮上什么?”
“年康银行要复牌了。” 齐木长掰开她的手,将一枚银质袖扣精准嵌进衬衫袖口,“我要成为控股股东。”
金属碰撞声清脆如刀,切开房间里未散的情欲气息。
“同时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