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唤作戴玲玲的女子身着哥特洛丽塔裙，白色蕾丝领口缀着的黑色蝴蝶结，衬得她眉眼愈发妖冶。
她伸出纤细的手，腕间银铃轻响：“久仰齐总大名。” 握手时，指尖似有若无地扣住齐木长掌心，猩红指甲在他皮肤上划过一道温热。
“戴大师的本事，雅文姐可没少夸。” 齐木长松开手，将袖口暗纹理正，“改天定要请大师为我指点迷津。”
他余光瞥见德丹尔珊蹙起的藏式眉梢，心中暗笑，这女人醋坛子又要翻了。
戴玲玲转着发间黑色丝带，眼波流转：“齐总命格贵重，细看需耗一日一夜，资费三十万。不过 ——” 她突然凑近，香水味混着焚香气息扑面而来，“若算不准，分文不取。”
待齐木长起身去洗手间，德丹尔珊踩着藏靴快步跟上，在廊柱后将他截住。她藏式旗袍的银线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好啊，我等了你二十年，你倒好，养了一群莺莺燕燕！”
“她们和你不同。” 齐木长握住她颤抖的手，触到她无名指上那枚褪色的珊瑚戒指 —— 那是他们初遇时，他在秀水街10块钱买的，“娱乐圈的不过逢场作戏，叶云是工作关系，唯有你”
“唯有我是傻子！” 德丹尔珊甩开手，却又在他转身时红着眼眶拽住他西装下摆，“你说，我们大学联谊会时，你是不是就想好了今天？”
回到包厢，餐桌上茅台已开了三瓶。柏兰正挽着莫雅文说笑，红酒染得她两颊绯红：“雅文姐，吃完去海港城挑新款？我知道哪家店有未上架的高定！” 戴玲玲倚在雕花窗边，指尖在手机屏幕上飞速滑动，不知又在盘算哪桩生意。
当一众女子相继离去，龙景轩乾一包厢内只剩下齐木长与戴玲玲两人。柔和的灯光在空气中氤氲，将此刻的氛围渲染得微妙而紧张。
“戴大师，我对年康银行的原始股颇感兴趣，不知唐家大小姐愿意出让多少份额呢？” 齐木长微微前倾身子，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地注视着戴玲玲。
戴玲玲轻抿了一口茶，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