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咱们虽然未能一起打浑国,但将来还有机会不是?所以还是要留些情义和颜面的。”
还有个屁的情义和颜面啊!
萧昌五脏翻涌,心口巨疼道:“你占尽好处却一走了之,万一浑国兵马见状来攻,本王是不是要将河谷走廊拱手相送?”
那你就送!
威胁谁呢!
赵安抽了下鼻子道:“只要殿下让人说一声,我一定会杀回来!今年天气转暖太快了,我和将士们都急着回去种田呢,总不能因为和他们对阵而误了农时吧?”
萧昌双眼喷火道:“本王难道就不用屯田了?”
“殿下也可率军离去,说不定浑国还以为咱们在大摆空城计,更不敢来犯了呢。”
“!!!”
“殿下,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对了,即便我赵家军此番遭受了再大的委屈,还是要感谢殿下盛情相邀,并且设宴款待。”
“……”
眼睁睁地看着他潇洒离去,萧昌慌忙伏在马背上,唯恐自己在气血逆流之下,会一头栽下马。
众将咬牙切齿道:“殿下,他欺人太甚,难道咱们真要咽下这口气?”
“小不忍则乱大谋!”
萧昌攥紧缰绳,夹紧马背道:“本王迟早有一天会和他新仇旧恨一起算的。派人盯着浑国兵马,但有风吹草动,立即来报。”
……
“哈哈哈!”
回到铁门堡,钟玉都要笑疯了。
她将齐王在马背上质问赵安的样子示范了好几遍,然后对贾问心和楚霜儿道:“大姐,二姐,我当时真担心齐王会被活活气死!”
“你小瞧他了。”
赵安眉头微皱道:“他还是颇有定力的,最终都没有和我彻底撕破脸。我总感觉他在密谋什么。”
杨无咎也带着三万兵马返回了。
目前兴州卫、平州卫一带只有马元超带着两万兵马威慑浑国。
他捋须而笑道:“齐王的野心从未消散过。他如今爱惜河西军恐怕胜过一切。不过,赵公和他早已结下仇怨,哪怕没有这次的事,只要他得势,也会痛下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