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何其无耻。”田珺眼中喷火道:“说着这样下流的话,却不敢与姑奶奶正面交锋!”
“我时溥是个猎人,为什么要与你正面交手?”时溥用手背拍了拍座下大狼的狼头:“你看这匹狼,它能像马匹一样冲锋吗?”
“那你就换一匹好马来战!”田珺怒喝道,掣矛向时溥怒刺过去。
蛇矛如同彗星袭月,直搠向时溥当胸。
巨狼身上的那道身影突然间消失了。
田珺一时以为自己眼花,矛势却已经收不住,直接从巨狼背上洞进去,巨狼惨号一声,被钉死在地上。
那道瘦长的身影却诡异地出现在田珺战马的身旁。
田珺待要收矛刺时溥时,却发觉蛇矛刺入狼尸太深,一时难以拔出,只能左手抽腰刀横扫。
但时溥一个矮身,就躲过了田珺的刀,双手利爪一挥,田珺的战马顷刻悲鸣一声,肠穿肚烂,五脏六腑和鲜血一同喷了一地!
田珺骤然改色,翻身跃起,稳稳坠在地上。
但时溥诡异的身法,已让她隐生畏惧。
“我早说了,我时溥是猎人,不会用常规武将的作战方式。”时溥诡异的声线哪怕在盛夏,都让人心底隐隐发毛:“我在战场上从不披甲,才能有这样的速度。”
“而你,马上要被我生擒活捉。你知道我会怎么料理你这种不对我胃口的女人吗?”
时溥眼中流露出恶毒的光芒:“排队只是最轻的,让女人生不如死的办法。比如我们还可以找一头正在发情的公马,将你拖在公马屁股后头,白天让公马在营中慢跑,晚上给公马的草料再加点料,它就会拿你来泻火——小丫头,是不是有趣极了?”
田珺陡然感觉到一股极度的恶心,但除此之外,还有不寒而栗。
她在军营里听过无数男人的粗俗话,但田珺毕竟还是个刚满二十岁,完全没有真正男女经验的少女。
时溥的话让人恐惧之处在于,他的语气显示出,他能将这种恶毒无耻的事情说到做到。
他或许真的干过这种事!
天不怕地不怕的田珺,也不由脊背发冷起来。因为落到时溥手里,确实比死要可怕得多。
她在泰山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