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慌乱之下,人是会做出违背常理的举动的。
那人举起枪对着玉米地一顿扫射。
但好在公鸡和黄鼬的速度比较快,底盘又低,并没有中弹。
而蒲松琴和张琪也跑出去好远了。
两人跑到了公路的边上,躲在玉米地里不敢出去。
而身后的枪声也渐渐平息了。
那人大概是跑路了吧。
毕竟等警察们清扫了厂房,就会来抓他这只漏网之鱼。
撑着坐在地上喘了好一会儿,蒲松琴才颤颤巍巍掏出手机联系小袁他们。
“嘟…嘟…”
手机还没响两声,突然从身后玉米林里伸出来一只大手,一把揪住了蒲松琴的头发,将她向后一拽。
“啊!”
蒲松琴吃痛,向后跌倒在地,后背被田里的石头硌得生疼。
“两个小娘们儿找得我好苦!正好捉来当人质。”
蒲松琴抬眸,看见自己身后一张布满皱纹,狰狞的脸。
男人左眼还在流血,嘴角上是一条细长的,一寸长的陈年旧痂。
此时在一旁的张琪早已吓得动弹不得,抱着双腿,瑟瑟发抖。
浦松琴见自已经挣脱无望,这男人一只手已经拽住自己的头发,只要治住他的另一只手…
说着,蒲松琴双手举过头顶,向后将男人另一只手拽住,对着张琪喊到:“快跑!”
可张琪此时已经吓得腿软,动弹不得。
“小娘们儿,还挺厉害!”
“敢跑!让你知道爷的厉害!”
说着男人眼中闪露凶狠的光,沙包大的拳头就要往蒲松琴的身上砸。
与此同时,玉米地里闪出来一个细长的身影,奔着男人的拳头飞去,像绳子一样,缠绕上去。
夜色中,仅可见两只尖尖的牙齿。
【敢称爷的,有你黄爷一个就够了!】
“该死,什么鬼东西!”
牙齿没肉,男人吃痛一甩,将缠绕在他手上的黄鼬甩了出去,摔在地上团成一团。
浦松琴也乘机挣脱出来。
男人踉跄着退后几步,待看清刚才是什么东西时,愤怒地举起枪,对准棕黄身影。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