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晴自然点头应下，等拿完小碗回来的时候小姐两已经就着大碗吃上了，那一大块桃肉塞得小嘴鼓鼓囊囊的，吃得一脸糖水的幸福模样。
“妈妈，豪豪尺呀。”
“好吃你们就多吃点，都是你们的。”
杨晴揽下了给各家送罐头糖水的差事，只让许向暖多休息会，不过杨晴刚送完，后脚刘春妮就走了进来，看到小姐俩自己霸占着一大碗罐头，眼里带上了不满。
她一个长辈都没吃到嘴呢，两个不知道是谁生的丫头片子就吃上了？
“向暖，这让人看见了要说这两个丫头没有教养。”刘春妮意有所指。
“妈，你今天是不是盐吃多了？”
“什么？”
“咸吃萝卜淡操心。”
刘春妮一噎，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撅过去。
刘春妮深吸口气，想起她今天不是来跟许向暖吵架的，把心里骂人冲动给咽下去，故意把两双肿得跟胡萝卜的手放在桌子上，一声又一声地叹着哀声。
许向暖眼底暗芒一闪，知道她离开的这段时间刘春妮不会过得舒坦，但没想到这么不舒坦，故意惊声道。
“呀，妈，你这手怎么了？这大冷天的可别做病了。”
不管许向暖虚心还是假意，这还是第一个关心她手的人，刘春妮忍不住眼眶一红，“向暖啊，妈苦啊。”
接下来的时间里，许向暖都不需要说话，只需要嗯一声刘春妮都能自己接下去，声音里的苦就仿佛泡在黄连水里一样。
“向暖，你说妈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刘春妮一手握拳锤着自己的胸，声泪俱下。
“妈，离婚吧。”